漂亮家居 商空專欄 No.229 ─ 「你今天吃了幾塊鹽酥雞? ----- 很痛有多痛 很煩有多煩 」

你今天吃了幾塊鹽酥雞? ----- 很痛有多痛 很煩有多煩 

從很年輕便喜歡思考, 對諸多學問皆充滿好奇,

尤其很早便開始工作, 思考這活就更從沒停止過,

但一直到創業之後,

我便不太能再看需要深究思考的電影或文章,

充其量只能看些飛車,槍戰,或從頭不斷地笑....傻笑的電影,

以及直白而毋庸太沈浸的文章。

 

也許是因為現實已經太需要思考, 需要邏輯, 需要批判,

需要科學,需要權衡......

 

除去工作以外的偷閒, 只能抒發, 腦袋不能再過分運轉。

也或許現實已讓我很寫實的明白人生的艱難,

不需要再透過第八藝術讓我思考來這一遭的意義。

 

我想,從開始買娛樂片電影票的那天起,

我就不再是那個為了表達而滿牆油彩速繪,

或深夜長文甚或寫詩的文藝青年了。

 

那時起, 我甚至無法再閱讀, 因為那會又讓我陷入思考。

楚浮, 1984, 或是烏合之眾。

切格瓦拉的摩托車, 或是張愛玲, 甚至魯迅。

 

會讓人前額葉發燙!

 

我想, 這樣的消磨,

大概是一路以來背負著家中老小待哺, 磨得人越來越少了親子的擁抱,

愛的表現只剩下按下帳單轉帳案件的那一刻最有力道;

事業上幾家公司同事的未來, 還有他家的未來, 原有所有的感同身受,

也只留下每月的薪資勞健保, 以及年終獎金的數字裡慢慢被現實抹滅。

 

我從滿腔淑世焰火的進步青年, 變成了主流價值眼中的黑五類,

但卻又對隨時可不顧一切壯遊的後浪們滿是酸葡萄的羨慕.....

 

20年多了, 我有許多不同公司的曾經員工, 現在也創業了,

不管資金來源的無虞是否是他們大鳴大放的後盾,

也無論是否他們當初挖了誰的牆角,

 

看著他們好, 我開心。後繼有人。

看著他們不好, 我也開心.。我心中說你看吧的小男孩。

 

他們現在也成了黑五類。

剛過完年了, 年前大結帳了, 發完年終了。

疫情來了, 各行各業更要死不活了。

我想這些幹嘛?

不就是許多人好煩好苦嗎??

但也不都還是量化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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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我從事了多少不同類型的工作或事業,

痛苦跟煩惱不太真需要把腦子拿出來使吧?

雖然我做甚都很認真,

但我可能亂入, 並且弄錯了,

雖然我能我自己對數字的分析而感到寬心!

不是因為數字正面, 而是基於能夠控制,

而這也讓我深究思考的靈魂又徐徐歸來!

 

這個世界, 這般景況, 之於我或之於我以外,

雖然有很多說不上來心裡的感受,

有太多不足為外人道,

但倘若實事求是一些,

將思緒臉好並且量化, 得出來的結論就好比是:

疼痛指數有多少才叫真疼?

心情煩了亂了要幾杯酒, 搭幾塊鹹酥雞才叫夠煩夠放縱無謂?

 

我的認知是:

這個世界好似向來不是二元, 價值不是只有對立的悖論。

一定要知道黃河流水的流速? 還有棺材的實際容量才知道為時已晚?

我想也總有真煩真苦的,

誰人什麼都不想數,什麼都不想算,

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骨子裡的心寒。

 

依我看來,

這一切的一切從來就不衝突,

哪怕痛苦其實還是可以量化 ,

好比說, 小資女的戀愛常態,

那個昨日為我迫降, 今日卻儼然混帳渣男, 終究還是離開我,

我需要一手啤酒, 來麻醉自己。

500元滷味 能讓自己的身體覺得滿足,

才能忘記, 暫時忘記這個痛。

 

這比上一回情傷的300元滷味更讓人心痛。

 

我們也許需要多個數據的基準點,

讓自己明白這個比例原則,

好比, 2瓶啤酒的痛, 與前述一手啤酒的痛。

痛苦指數大約為1:3。

 

很令人發噱對不對?

 

私以為:

量, 雖是可驗證, 可重覆。

 

但,

質, 是感受滲入後的探究, 是重啟思考的源頭。